前几天是爸过世两周年祭日,我拈香祭拜,望着香炉,望着妈,我想起爸生前常引述的一句话:“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
老人在草原上看见飞过的大雁,觉得似曾相识,不禁仰首问它:“大雁啊!大雁!那有着碧蓝海洋围绕的南方,是多么温暖和美丽,你为什么不在那里长久停留?非要千里迢迢地飞回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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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感情经历是有害的。当你从这种感情痛苦中解脱出来时,你不禁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羞愧万分,为失去的光阴深感惋惜。母亲从不化妆,也不佩戴首饰,除了一只金黄色的结婚手镯。她有一头漂亮的头发,又黑又直,盘在脑后,鼻梁上架着一副轻巧的银丝边眼镜。
乘着突然强劲的风势,它想一个翻腾,重新躺靠在历久的树枝上,奈何一瞬后仍然这般无力地颤跌下来。放心安歇吧!等着你的是温暖包容的泥土,你埋在里面会觉得舒服,太阳在那方未曾死去,甘霖更要经常滋润你的身,光和水沁得你焕然一新,于是有机会时,你自然再要披上嫩绿的衣裳。我不知道她说的这些话是不是为了让她自己或我们大家放宽心,但这毕竟把我们的心紧紧连在了一起。终于有一天约尼来信了——他还活着,正在南太平洋上。
但是一忙起来竟然真的错过了!待到第二天清晨倏地想起,急急推门出户,那已经绽放过的花朵,一如垂头敛翼的凤凰,倦然冷冷的不见一丝神采。想昨夜留它独自在漆黑的露台上,凄清寂寞地灿灿烂烂,我心中涌现满满的痛惜与歉疚──我岂止错过,分明是辜负了!
但是一忙起来竟然真的错过了!待到第二天清晨倏地想起,急急推门出户,那已经绽放过的花朵,一如垂头敛翼的凤凰,倦然冷冷的不见一丝神采。想昨夜留它独自在漆黑的露台上,凄清寂寞地灿灿烂烂,我心中涌现满满的痛惜与歉疚──我岂止错过,分明是辜负了!
——眼不见为好留法回国后,这个青年渐渐平定了自己的相思之情。唐诺指出,最好的解脱方法是:尽可能离你痴心所爱的人远一些,眼不见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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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结束后,母亲放下了纸和笔。“结束了。”她说。然而,她想错了。那些曾找母亲替她们给儿子写信的又拿着她们亲戚的信来找她。
后来在临近毕业的时候,他父亲突然去世了。几天后我见到了他,他象霜打了一样可怜,竟伏在我的膝头上哭了。他说他没想到父亲死得这么早,这一来经济收入急转直下,家里象塌了天一样。几个哥哥姐姐闹着争遗产,把母亲甩在一边,妈妈天天哭,说只能靠他这个小儿子了。而他对应付目前的局面和是否能担起这个担子毫无信心,他希望我给他力量,说我才能支撑他。我的心一下凉了。也许他的软弱是一时的,但我不能原谅。有些缺点在女人身上可以原谅,但在男子身上就不能原谅,比如软弱,屈服,狭隘,还有琐碎。“是的。”在多次座谈会上,留学生们都表达了这样的看法,“我们学成回国后,面临的是美国、日本这样的竞争对手。倘若我们国家能像搞政治运动那样,投入美国搞经济那样的热情、力量和想象力,定能振兴祖国经济,使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更有说服力。”
蹦出的豆粒尽管渺小,但若能植入土中,说不定就会抽芽窜藤,再举豆荚。种豆得豆,是说一粒豆可悟大千世界。老人俯首行礼,表示欢迎和祝福。大雁正要展翅飞离,忽然又回头轻声询问:“我记得你原来是个多么年轻的少年啊!怎么变得这么老了呢?”
台湾张晓风士写过一篇温婉动人的“爱情观”,她说:爱一个人就是满心满意要跟他一起过日子,天地鸿蒙荒凉,我们不能妄想把自己扩充为六合八方的空间,只希望以彼此的火烬把属于两人的一世时间填满。爱一个人就是喜欢两人一起收尽桌上的残肴,并且听他在水槽里刷碗的音乐——然后再偷偷把他不曾洗干净的地方重洗一遍。
不久前,一位国内的领导人访美,发现给他开车的司机原来竟是一位大学教授,他不解地问:“在美国,大学教授也开出租车吗?”教授答:“没有地方聘用我。”5分钟过去了——10分钟过去了。眼看着东方迸射出金光。忽然。海边浮出了一点猩红,多么迅速,使人无暇想到这是日出。屏息注视,霎时,海神高擎手臂,只见红点出水,渐次化作金线,金梳,金蹄。随后,旋即一摇,摆脱了水面。红日出海,霞光万斛,朝阳喷彩,千里熔金。大洋之上,长蛇飞动,直奔眼底。面前的矶岸顿时卷起两丈多高的金色雪浪。